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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衣想哭。
好不容易量完，连赏银都没敢要，马不停蹄的逃了。
叶小棠：“……”
午饭吃的太晚，到了晚饭的点还不饿，叶小棠便喊着姜长泽回了趟驿站。
他们的行李都还在驿站放着。
昨天里宫里发生的事，参赛选手之中只有留在最后的三人看到了。其余人被提前清离赛场，没见着，倒是被见过的人描述出来的场面吓得不轻。
叶小棠和姜长泽进门时，他们正围在一起聊天。
一人道：“出事后皇上说择日再比，还比什么啊？跟我们一起进京的那个叶小棠你们知道吗？就是男人一起跟在她身边那个。你们她男人是谁吗？当今摄政王！这比赛还什么好比的，直接将第一名给她就行了呗。”
另一个说：“不过这叶小棠确实挺厉害。”
乔菀也在讨论之列，道：“就是，上场比赛我要不是跟对了她，估计这会儿早回家了。”回想宫中见到的那幕，她还有点心有余悸：“都说皇宫之中人命如草芥，当真如此。”
死个人跟玩儿一样。
众人唏嘘。
就在讨论暂缓的间隙，有人看见了进门的叶小棠和姜长泽。
嘴巴张了张。
乔菀背对着门口，见他面色诡异，“切”了声，调笑道：“瞧你吓的这副模样，就这你当时要在场，岂不是吓得裤子都尿了？”
说完，她见那人朝门口处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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蓦然转过头。
其他人也跟着转了过来，就看到被他们八卦的两位当事人，就站在几尺远的身后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纷纷站起了身。
一个个面面相觑，表情复杂。
也不知哪个带了头，朝姜长泽跪下来，高声呼道：“草民叩见摄政王，叩见……”叶小棠该如何称呼呢？她貌似也不是王妃的身份啊。
一时卡住了。
其他人也都跟着跪了下来。
姜长泽视线扫过众人，没开口，不是叶小棠抬手朝他们虚扶了一下：“这里不是官府，你们就别客气了。”
众人谢礼，站起了身。
有姜长泽在，他们自然不敢再吹牛侃山，纷纷告退回了自己房中。
片刻功夫，只剩下了乔菀一人。
她与叶小棠熟悉些，又是经历了昨日那场面的人，不那么害怕姜长泽和叶小棠。
待其他人离开，她上前问道：“小棠姐姐……”
话没说完想起姜长泽身份不一般，叶小棠也跟着水涨般高，她这么叫不仅有故意套近乎的嫌疑，还有可能以下争上。于是又补了一句：“我还能叫你小棠姐姐吗？”
叶小棠本也还没有位份，并不在意：“像从前那般就好。”
乔菀立时高兴起来，没敢靠近姜长泽，绕到她另一侧，热络的勾着她的手臂道：“昨日皇宫里那个场面，可真是吓死我了！”
叶小棠：“……”
完全没看出来哎！
但也不好直接拆穿人家，附和道：“是挺惨烈。”
乔菀问：“那他死后，可查到了什么线索吗？当年先帝暴毙，当真与他有关系吗？”
闻言，姜长泽眼底闪过一抹寒芒。
碍于叶小棠在，他没发作。
叶小棠听闻这句，心中也略略感到意外。一般人遇上这种事，躲都来不及，就像方才那些人，聊起天来是挺起劲，可看他们立刻回房间去了。
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。
反而扯着她问东问西的人，一定是有目的的。
不动声色的将胳膊从乔菀手中抽出来，道：“莫说这些事是在宫中发生，便是市井出的人命案子，官府案情也不会随便透露。当时你我看到的是同样的场景，我又如何能比你知道的多呢？”
乔菀道：“当时我们被带出皇宫时，你不是留下了吗？我还以为你知道的多一些。”
叶小棠摇头，没打算与她说实话：“我知道的，确实也没比你多多少。”此事事关重大，无论是书信，亦是送到陈河密室之中的夺命香，她都不能向外说。
见乔菀隐隐露出失望，她道：“你要真想知道，问我不如留意下官府这几日贴出来的告示。”
倒也是个办法。
乔菀又笑了。
回到房间，叶小棠问姜长泽：“换作是你，方才那种情形，你会问人离宫后，宫里又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姜长泽：“你怀疑换香一事与她有关？”
叶小棠分析道：“比赛一开始，她就跟我说她什么都没准备，很紧张，害怕考官抽到她，将她驱离出场。可她却是留到最后的三人里面的一个。这不奇怪吗？”
姜长泽点头，等她继续。
叶小棠继续道：“我